人不可能跑了,只要不让人死了就行。
余庆检查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就让队伍继续前行。
他们过来接应花了两天一夜,但带着囚车的队伍走得慢,得走上四日才能到京都。
余庆贴着囚车走,有人送水送饭来,都要用银针检查一遍。
朔风便跟在队伍的密林中前行,防止有突发事件。
两日过后,余庆依旧谨慎。
这一晚,队伍在三岔路口的一家客栈休息。
囚车停在院子里,余庆抱了一床被褥,躺在囚车边上。
领队的张鹤声拿了一壶酒来,“余侍卫,暖暖身子?”
余庆坐直后摇头,“多谢好意,不过我不能饮酒。”
“你倒是真谨慎,还有两日就到京都,不会有事的。”张鹤声自个对着壶嘴喝酒,“真爽啊,我瞧你已经两晚没好好休息,怎么不进屋睡呢?这个院子的房间,住满了我们的人。但凡有个人进来,都会有人能发现。”
余庆却还是摇头,“主子交代的事,我就要尽最大的能力去完成,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发生,不止是我,咱们整个队伍的人,都要死。所以我一个人辛苦点没什么,大家出门都不容易,还得回去孝敬爹娘才是。”
虽然余庆没直接说什么,但该警告的都说了。若是张鹤声再坚持,他就要怀疑张鹤声是细作。
张鹤声笑了,“行,那就辛苦你了。不过你要坚持不住,随时找我,我找几个人来换班。你说得对,这老头死了,大家都得跟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