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块儿笑了。
因为余姚有喜,张家人就不多留了,一家人先回去,惠平也带着女儿回去。
休息前,安芷先去看了眼冰露。
明儿就是出嫁的日子,冰露望着烛台上的蜡烛一根接一根地燃尽。
安芷陪着冰露坐了会,才回屋子里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有喜娘来了。
安芷作为主母,嫁的是贴身丫鬟,婚事并不铺张,却也比得上一般人家嫁女。
给冰露盖红盖头的时候,瞧见冰露又要哭,安芷赶忙劝住,“我的好冰露,你以前可不是这般爱哭的人,今儿个可不敢再哭了,好不容易上好的妆,若是哭花了,顺子可就看不到了。”
这话一出,后边的几个小丫鬟,都笑了起来。
冰露更加不好意思了,低声道,“您就尽管打趣我吧。”
“哪里是打趣,今儿你大喜,该开心点才是。”安芷笑道。
冰露是安芷母亲亲自挑在身边的人,买来的时候,说了没其他亲人,在这京都里,能说话来往的,也都是安芷屋子里的人。今儿个她出嫁,就是嫁了人的夏兰,也大着肚子来送嫁,更不要说冬兰他们了。
几个一起长大的姊妹,如今各奔东西,在今儿重聚,一时间有许多的话想问,时间却是那么的吝啬,不等她们多说几句,新郎就来接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