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跟着扶棺的队伍回到京都,进宫祭拜了一圈,当晚回来就不行了。
永禄被裴阙按在安芷的床前,咬牙逼问,“说,真正的解药配方是什么?”
要说京都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就是裴阙,永禄被裴阙捏着脖颈,一颗心快跳出来,“裴……裴大人,奴才真不知道啊,太后摆明了就是想要一石二鸟,根本就没想让裴夫人活着,包括当时屋子里伺候的人,他们也都中了毒。奴才命贱,太后又怎么会为了奴才一个人,特意把配方告诉奴才呢!”
事到如今,永禄自保为主,哪里还管得了太后的遗言。
裴阙的手掌不由加大了力气,发狠道,“当初在西陵,就该一把火烧了太后,让她死无葬生之地才是!”
安芷刚醒来,就听到裴阙的话,她身子虚,又经过几日的车马劳顿,这会没什么力气。
冰露看到主子醒了,忙端了温水过来。
安芷润了嗓子后,让裴阙把永禄带出去,“他说得对,太后一早就想要我的命,又怎么会给他配方。”
裴阙让福生把永禄带出去关起来,坐在床沿,紧紧握住安芷的手,“我已经派人给恭叔和贺荀送信了,如果恭叔解不了毒,还有九夷的毒师在。你放心,九夷的毒师天下第一,肯定可以帮你解毒。”
安芷看裴阙心急如焚,回握住裴阙的手,安抚道,“有缓解的药在,只要我不太操劳,暂时没太大的问题。你最近得小心才是,本就刚上任,这会云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太后又薨了,是非最多的时候,切记要小心再小心,特别是一些想要上位的世家。”
早前从林家被抄家,到许家逃亡,京都里的世家少了许多,也就空出了许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