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只需要突破一个西北。
许竞才点头说是,“咱们的火药,足够攻破西北的边境,到时候北漠骑兵长驱直入,势必能把西北杀个片甲不留。”
西北土地贫瘠,且没什么人口,所以许文庸并不在意把西北送给北漠。给北漠送火药,就是许文庸送给北漠的第一份礼物,不然北漠骑兵再骁勇善战,也攻不下西北边境的城门。
一旦西北军被灭,许文庸可以立马给钱家施压,只要钱家服软,他就可以中部冀州出兵,把定南包围起来。
若是定南王不愿投降,钱家和冀州的兵力,足够打赢定南王。
只要定南王一死,京都里的那些宗室,也可以逐个击破。
这一切,早就在许文庸发现阻止不了裴阙回京都时,就开始谋划了。
“还是不能大意。”许文庸谨慎道,“临山那边给我看仔细了,目前送去北漠的火药还不够,咱们走到这一步,就要事事保证顺利,任何万一都不能要。”
“孩儿明白。”许竞才想到因为裴阙闭门思过三个月,原本的官职也被张槐安暂代,心中就不敢松懈,“临山是咱们的火药点,被送去那里的都是死囚或者罪臣家属,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而且里里外外三层士兵在驻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但凡看到,都会猎杀。父亲就放心吧,孩儿可以用人头担保,谁也不知道临山有咱们的人。”
许文庸点下头,临山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地方,他自个儿也放心。之前陷害裴阙的火药,也是临山生产的。
现在让许文庸比较头疼的,是九夷的贺荀,到现在,贺荀还没有给他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