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裴阙继续道,“所以张槐安出手的事,必定是有八成的把握,他从来不会做没准备的事。”
陶瑞明是定南王嫡长孙,就算裴阙再心狠,也不会看着把陶瑞明架在刀上去拼命,毕竟他可不想因此得罪定南王。
安芷听了还挺佩服张槐安,点头道,“希望他们此次出行,能尽快回来。”不然她得一直面对陶盈盈。
裴阙听出安芷的话外之音,头往安芷的手上蹭,“咱们庄子那么大,光是一样样玩下来,也的花上十天半个月。春兰又爱玩,让春兰带着陶盈盈就行。”
“你说得轻巧。”安芷哼了一声,伸手去捏裴阙鼻子,却被裴阙咬住手指,“你做什么呀?”
裴阙眼睛弯了弯,松口道,“就是觉得夫人香甜,想要咬一口。”他没皮没脸地冲安芷笑,见安芷气鼓了脸,也不撒手,反而把安芷往怀中一拽,两人便抱在一起,“陶盈盈就是个小姑娘,陶瑞明又不在,她心慌都来不及,更别提去惹事了。”
安芷嫌热,背过身子去,大力摇蒲扇,嗔道,“你就尽说好听的吧。”
光说还不解气,安芷还捶了裴阙好几拳,但她力气小,捶在裴阙胸口只是痒痒的。
儿这会的陶盈盈,确实很慌。
她坐不是,站也不是。
家中嫡母是个颇有威严的人,且恩威并济,从不偏私。虽说陶盈盈是庶女,但因为嫡母公正,把后宅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她并没有经历过太阴险的算计,见识的也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后宅。
这会想到大哥跟着去剿匪,她的心就突突跳。
春兰都比她淡定,“陶姑娘,您坐下喝点绿豆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