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兴邦语噎,这两样,他都没有,只不过确认矿主是许文庸的一个远亲。
太后瞧着弟弟不说话,就知道弟弟又棋差一招,“许文庸那个老狐狸,他做事可不会留下把柄。你大张旗鼓地把事情闹出来,已经打草惊蛇了,这次的事啊,就算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和许文庸逃不了干系,可证据呢?”
没有证据,即使是皇上,也不能轻易抓人抄家。
毕竟抄了裴家,皇上的威望差了不少,若是再随意灭了许家,天下的百姓就真的有怨言了。
太后是皇上的生母,打小起就疼爱皇上这个幼子,就算扶皇上登基有私心,还是想看皇上坐稳皇位的。
“哎,兴邦啊,父亲中风后,成日里地躺在家中,脑子也越来越迟钝了。”太后的语气有些伤感,“光是听父亲的意见,已经不够支撑你继续往下走了。”
“那姐姐,我该怎么办?”云兴邦着急问。
太后时常会感叹,若她是男子,必定比弟弟们要有前途多了,可惜她偏偏是个女儿身。
“你得笼络人心。”太后给出答案,“你看看许文庸,他敛财和揽权中,有哪一样是他亲手去做的?不都是他扶持的那些人帮他做的么,而且那些人对许家是忠心耿耿,不然你也不会一直审不出个结果。”
云兴邦有点懂了,他也有在拉拢朝臣,其中有不少和他示好,可云兴邦却不能保证,那些人会永远支持他。
“慢慢来吧。”太后叹道,“虽说你这次不能拔出许文庸,也还不能确认许文庸是不是有谋逆之心,但许文庸偷偷囤积钱财,还结党营私,这就不能容他了。你搅和了他的矿山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断了许文庸最大的财路。”
没了钱,什么事都做不了。就是人情再多,想要干大事,也要有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