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都里,压得云兴邦难受的,就是许侍郎。
自从吃了许侍郎的大亏后,云兴邦就一直防备着许侍郎。
可云兴邦不是许侍郎的对手,只能每日回来和病床上的父亲一起商量行事。
“现在的京都,已经快是许家的天下了!”云兴邦气愤道,“太后被裴阙逼得回不来,我本想着裴阙都走了,再想个法子让太后回来,可许文庸那个老头,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也压着太后不让回来。就连皇上那儿,许文庸也开始轻视起来。若是有我父亲帮忙出主意,许家得爬到云家头上撒尿!”
云老爷子中风后,虽然手脚不能动,但还是能磕磕绊绊说话。
尽管萧正很不愿意听裴阙的话去引导云兴邦,但他的性命都拿捏在裴阙手中,并且这云府里,肯定有裴阙的细作,他刻意压低了音量,按着裴阙教的道,“许侍郎如此目中无人,您觉得,他是不是心思大了啊?”
“你什么意思?”云兴邦没懂。
“您看啊。”萧正分析道,“许侍郎以前是个圆滑性子,从来不出头,也不揽权。可他突然出卖裴阙,把裴阙拉下水后,还大肆揽权,并且把许家门客安插进重要职位。要说他没有野心,谁信呢?”
云兴邦有点明白了萧正的说法,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等脑中的答案渐渐清晰后,云兴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先回去,这两日都待在锦衣卫,不要出来了。”
打发了萧正后,云兴邦急匆匆地去找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