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裴钰了,姑爷去秋猎好几日了,这一次,怎么还没信回来?”安芷在家没收到消息,心里总是有些慌。
“或许是前两日忙得厉害,没机会给您送信,从围场送信回来,快马加鞭也得一天多呢。”冰露说到这里,看到春兰面带喜色地进来,问春兰怎么了。
春兰走到主子身边,弯腰道,“安府来消息,说药来了。”
听到药这个字,安芷立马来了劲头,“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回去看看。”
哥哥躺了好几个月,大夫说可不好再拖了,若是时间隔太久,即使毒解了,也不好上阵杀敌。
等安芷匆匆到安府时,大夫已经去做解药了,她刚进屋子,就被嫂嫂激动地拉住手。
“真是苍天有眼啊,总算是让我们看到一点盼头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刚听到时,差点喜过头了。”惠平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我这心啊,每天都期盼着,就等着你哥哥好的那天。忍了那么久,我见谁都想骂两句,这下可好了,等你哥哥一好,我就拿挺直腰板出门怼人。”
安芷被惠平逗笑了,不过她刚笑完,就听到哥哥说别。
安旭被扶起靠在床上,虽然身子还是不能动,但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事先别声张。”
能好起来,安旭心里也兴奋,可他这段日子以来,无数次回想中埋伏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几处瞭望台上的伏兵,真的是一个人派来的吗?
他觉得不见得是一个人派来的,因为那会也有少部分人中箭,却没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