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云振邦跪在地上,右边脸颊有个厚厚的巴掌印,唇角微红,不太服气地低头看着地面。
云盛兴徘徊转了两圈,仍不解气,抬脚狠狠踹了过去,“废物,你就是个废物!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和我说,现在好了,陶宇去告御状,如果你拉不出一个垫背的,你就等着被陶家人扒皮吧!”
云夫人看儿子头撞到地上,心疼得跑过去看儿子,“振邦啊,你说句话啊,和你父亲解释一下,让他帮帮你啊!”
“有什么好说的,他都认定我是个废物,那还用救什么,直接拉我出去顶罪吧。”云振邦倔强道。
“小王八蛋,你还和老子嘴硬?”云盛兴抬脚又踹过去,但踹到了云夫人身上,“云振邦,如果拉你一个出去能解决事情,那肯定马不停蹄地让你去死!”
咬牙说完,听进来的小厮说陶宇快到宫门口了,云盛兴只好先带人去解决陶宇。
云夫人看相公走后,才哽咽哭了出来,“我的儿啊,你干嘛非要与你父亲做对,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云振邦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委屈道,“他总是嫌我闯祸多,所以我才想息事宁人,用钱堵住裴鹤鸣的嘴,那我也不知道裴鹤鸣会卖了我啊。”
“裴鹤鸣能为了钱出卖陶蔚然,那他势必还会背叛你,这个道理你要懂啊。”云夫人擦了眼泪,想到陶宇去告御状,思索道,“你实话实说,你给裴鹤鸣出主意,是真的安排了杀手吗?”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云振邦行事不羁,靠的就是一个高兴与不高兴,平日里就没怕过什么人。如果真是儿子一手策划的,云夫人也会相信。
听此,云振邦瞪大了眼睛,“母亲,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要是想和陶蔚然做对,那就直接找人打他一顿,干嘛要绕个弯,这是我能想出来的计谋吗?”
“那你与母亲说,是你自己给裴鹤鸣出的主意吗?”云夫人认真道。
云振邦摸了摸额头,若有所思一会,皱眉道,“我有点记不清了,那会喝了许多酒,好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出的主意,好像又不是。”他举起手掌,“但我发誓,我真没想害陶蔚然,母亲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