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裴府正厅里。
陶蔚然正皱眉问裴鹤鸣,“你不是说,只要我用艳诗的事就能把她逼出来吗,怎么过去那么久,还不见人?”
裴鹤鸣就是之前跟着陶蔚然闯内院的公子,他在定南时,就是陶蔚然的小跟班,一直给陶蔚然出谋划策,“陶兄别急啊,京都里的人规矩多,咱们再等等。”
话音刚落,冰露就来回话。
陶蔚然一听冰露的话,急了,“你家夫人是没读过书吗?我那诗明明就是……”
“陶公子!”冰露拔高音量,怕陶蔚然再说出惊天地的话,忙打断了陶蔚然,“陶公子,咱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一直对您礼遇有加。我家夫人是金枝玉叶,且姑爷还在,您若是在意咱们两家的情分,逾矩的事就再不要做了,还请您自重。”
陶蔚然被冰露怼得噎住,指着冰露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你这丫头思想龌鹾,我连你家夫人面都没见过,自重什么?”
冰露见识过不要脸的人,但如陶蔚然这般胡搅蛮缠的,还是头一个。
她很想甩脸色说他自己知道,可到底是要顾忌主家的情面,发现裴鹤鸣正直勾勾看着自个,忍着反胃道,“陶公子请回吧,您如今有大好前程,应该专注学业才是。”
冰露做了个请的手势。
陶蔚然在定南就是混世魔王,谁都不敢这样甩他脸色,顿时黑了脸,“行,你们真行。现在连一个贱婢都能赶我走了,我告诉你,以后你们裴家求我来,我都不会再来!要不是有我父亲在定南给你们撑着,你们裴家早就倒了。什么百年世家,我呸!”
骂完后,陶蔚然黑着脸冲出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