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给我们说。”惠平道。
安芷谢过两人,送走她们后,想到大房最近被打压得厉害,就算反扑也是针对裴阙,这事不太像大房做的,便让冰露找人出去打听。
与此同时的大房,裴铮已经偷偷看大夫好些日子了,可就是没用。
他从上个月起,就于床事上无法用力,身体也越发疲软。等他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请了大夫,可那些大夫都说他没用了。
一个男人,不能行床事,这不就是太监么。
“啪!”
大夫刚走,裴铮就摔了案几上的茶盏。
“啊!裴阙,我绝不放过你!”裴铮大喊一声。
外间的李氏听得喊声,赶忙冲进里屋,看到满地狼籍,小心翼翼道,“你别生气,这事可能就是一时的。”
“什么一时?”裴铮看到李氏,就立马想到这几日在床上的无能,瞬间脸热,“大夫都说是吃坏了东西,绝对是裴阙给我下了药!裴阙记恨我们给安芷下药,所以也给我下药,这种事只有裴阙能干出来!”
李氏年过四十,有儿有女,她其实并不在意相公还能不能人道,但这种心思肯定不能表露出来,“不管是谁下的药,你得好好养护,才有恢复的希望。再说裴阙最近的打压,咱们若是再不想办法,恐怕整个大房就要完了。”
裴阙连着打压大房一个月,不管裴铮是进还是退,裴阙总有法子让裴铮吃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