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自个儿的屋子,喝过冰露泡的浓茶,安芷揉着自个儿的太阳穴,吩咐冰露和春兰,“待会如果有人要来,若是我不熟的,全都拦着,就说我睡了。”
如安芷料想的一样,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些不来往的夫人小姐,都说想看看安芷好点没有,但谁都知道,她们是来攀附裴家关系的。
裴府和隔壁施家的院子开了一扇门,就是那么麻烦,只要一家请客,其他人就能进出两边。
安芷在屋子里躲了一下午,等外头天快黑了,才开门让春兰就小厨房要了醒酒汤。
晚饭她也不过去吃了,宁愿在自己屋子里喝粥,假装醉酒头疼也不过去应酬。
倒是裴阙刚回来,就先被拉过去吃酒。
看在姑母的面子上,裴阙留下吃了两杯酒,看何进有些醉了,继续给何进灌酒,等何进喝到人事不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何进醉成烂泥,施诗看都不想看,让小厮背上马车,她自个上了另外的马车,想到何进没出息的模样,施诗越发恶心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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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刚喝完粥,就听到了裴阙的说话声,抬头的时候,裴阙正好走进来。
“夫人,还有吃的吗?”裴阙在那边光喝酒了,肚子里其实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