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府时,太太正和嫂嫂在说孩子的事情,安芷回来是说要紧事的,把屋子里的下人都屏退了,再说了五皇子的事。
惠平瞪眼道,“我就说昨儿我母亲怎么不让我出门,原来是有这事。不过母亲怎么不与我说,反而和你说?”
安芷觉得是长公主信不过嫂嫂大咧咧的性子,但她觉得嫂嫂成长了许多,不用长公主保护得那么紧了,“长公主是关心嫂嫂,不想嫂嫂知道太多惹麻烦。这事就咱们知道,册立典礼前,你们都别出门,什么宴席会友都别去,就说身体不适。至于父亲那儿提个醒就行,不用多说。”
自个儿的父亲自个了解,只要给安成邺放个有危险的风声,他保管缩紧脑袋,躲得比谁都厉害。
一番交代后,安芷急着回裴家管事,匆匆走了。
不曾想,回裴家的半路上,她竟然遇到了五皇子的马车。
“福生,我们让一让。”安芷轻声道,不想被对面五皇子的人听到。
但很可惜,李达不用听安芷说话就知道她在马车里,因为李达的车夫和他说了。
李达的马车停在安芷马车的边上。
安芷听到了李达的说话声。
“许久不见,裴夫人还是和以往一样矜贵,连个招呼都不赏面。”李达的语气里带着浅浅的得意,“我与裴阙多年情谊,听闻他病了,我一直没能去探望,还请裴夫人给裴阙带句好,就说日后我还需要他的辅佐呢,让他好生养着,别先走了,那我可要伤心了。”
安芷拧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笑着回话,“这话还请殿下亲自和裴阙说吧,我一妇道人家,不懂朝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