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让她有点儿慌了的感觉。
安芷躺到床上,她闭上眼睛,却好像还能听到裴阙的一声轻笑。
这让她辗转了许久,才睡着。
之后的几天,人心惶惶。
而宫里一直没传出皇上有好转的消息,还是裴首辅在监国。
安芷一连在家呆了三日,外头才允许百姓出行。
不过安家还是吩咐了全府下人,这段日子除了负责采买的人,其他人都不允许出门。
“小姐,您说外头锦衣卫撤了,是不是已经查出是谁刺杀的四皇子了?”冰露在替主子研磨,好奇问。
安芷在画画,她这两天待在自己院子里时,大多时候便是看书画画消磨时间。
“百姓总归是要生活,皇上不可能一直不让百姓出门,不然民生就要乱了,到时候就不是死一个四皇子就能解决的。”安芷看着自己画的兰花,不是很满意,撕了丢进纸篓里,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现如今锦衣卫撤了,有多种可能,不过就算没查出是谁派的刺客,这会皇上也能有个大概的线索。”
也许是知道又要牵扯进另一个儿子,皇上这会不忍心了,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这会意识还不清醒,撤了锦衣卫的另有其人。
安芷虽说不在朝堂上,但这些事,她多少能猜到一二,毕竟听裴阙说了那么多,不成将军也算个兵。
冰露听得迷迷糊糊,思绪转不过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事只要不牵扯到咱们府上,那就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