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是我的纸片人女鹅。我是你的麻麻粉。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对你的是, 母爱, 对你的喜欢也是对女鹅的喜欢……宝贝，你出去好不好？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霍栀给了肯定的回答。

琳琅听着霍栀说的，决计不是开玩笑。

结合以前种种, 琳琅感觉像是醍醐灌顶。

难怪霍栀对自己那样好, 却对墨夷姽婳说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之前在极北之地也说过, 琳琅不是她的恋人，两人不可能是恋人。

只因为霍栀让自己认了她做师尊，所以“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秦策一这样的师父，霍栀是最清楚不过了。

她又怎么会这么看重师尊这个身份。

“你是谁？”琳琅有一个荒谬的猜测。

霍栀不会是自己母亲夺舍了玉衡仙子吧？

对自己的温柔, 无私，都是，真的母爱？！

不过，母亲去世多年，霍栀的性格也不像她啊！

不可能！

琳琅不敢想。

“我叫霍栀，二十五岁，女，中海市美术学院毕业，没做过坏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这个玉衡仙子，我不是主动来的，她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唔……女鹅，你别折腾我了，我好难受……你别挨我这么近，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犯错误，你放开我。让我叫五六七二来。”霍栀带着哭腔颤抖的自报户口说道，看起来真的极为难受，却极力克制不碰琳琅。

“……我帮你去叫五六七二来。”琳琅吐了口气涩声说道。

“你让她快一些来！”霍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