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平凡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两只眼警惕的瞄着四周像防贼一样。
“唐博言在吗?”邵平凡拦下一人问了一句。
“不在,中午出的门一直没见回来。”
平凡松了一口气,放松的把藏在身后的酒亮了出来。
邵平凡往自己房间走,但半道又让林蕉拦下了。林蕉表情不佳,拧着眉,挂着脸,两只眼死死盯着平凡。
“你跟我过来。”林蕉一把抓住平凡果断拽走。
“??”邵平凡。
林蕉把平凡拉到一个屋子中,关上门后才冷着脸问,“你什么情况?”
邵平凡不解,“你问的是什么?”
“你少糊弄我,你跟唐博言什么情况?”林蕉问。
邵平凡一愣,过了好一会,低头掩饰的拧开酒瓶盖喝了一口,含糊其词,“没情况啊。”
“大哥!!”林蕉气恼。“青衫傻我可不傻,你们俩什么时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
“我……”
“是不是唐博言厚颜无耻死皮白赖的纠缠你的?”
“他……”
“是他勾-引你,引-诱你犯罪对不对?”
邵平凡无奈,“犯什么罪?用词严重了。”
“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狐狸精!”林蕉生气。
林蕉正在气头上,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平凡索性闭了嘴不吭声了。
自己究竟对唐博言是什么感情其实平凡自己仍有点糊里糊涂的,毕竟他向来只擅长走肾,不擅长走心。
林蕉自言自语发完牢骚,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表情严肃的问邵平凡,“你们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平凡仔细想了想,“坦诚相待吧?”唐憨憨告了白,自己答应会考虑,可不是坦诚相待嘛。
坦诚相待??
林蕉目瞪口呆,脑中上演十八-禁-剧情。
“你们谁上谁下?”林蕉问。
邵平凡瞥了林蕉一眼,“乱想什么呢?”
林蕉有点窘。
末世不易,同性间搭伙过日子早已屡见不鲜,林蕉并不歧视,只是气不过自己大哥被猪拱了而已,哪怕对方是只品种优良的猪。在林蕉心中,自己大哥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都配得上的。
至于谁上谁下?
大哥威风凛凛,威武不凡,肯定是上面的!
“小蕉,我年龄是不是有点大了?”
邵平凡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把林蕉问愣了。“不大啊。”
“哦。”邵平凡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林蕉盯着平凡,渐渐回过味。
大哥样貌跟以前虽变化不大,可归根结蒂从年龄上可大了唐博言好多,难不成……自卑了??
见平凡‘黯然神伤’‘借酒消愁’,林蕉纠结许久,然后彪悍的一拍桌子,“哥,咱不怕!唐博言如果不从我就帮你把他绑了,黑区那么大,藏个人不是问题。”
“……”邵平凡。
绑了唐憨憨??
唐憨憨觊觎了自己那么久,假如自己真把人绑了估计正中他下怀吧?
邵平凡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唐博言忙完收工回四合院时已经是后半夜,他站在空旷的院中望了眼邵平凡住的房间,灯没亮,应该是睡了。低头看眼自己手里的一筐鲜花生,唐博言想了想还是走了。
中午出去时遇上个卖花生的,刚刨的花生,上面沾的泥土还湿着呢。而且个头大,又鲜又甜,水分也足,唐博言自己虽不贪嘴但惦记着平凡是个吃货,于是买了些回来准备给平凡吃。
但因为工作多,回来的太晚,唐博言怕吵醒平凡就回自己住的屋了,打算等上午人醒了再过来一趟。
中午。
忙里偷闲的唐博言提上花生去敲了平凡屋的门,但屋中静悄悄的,半天没人回应。
‘不在?’唐博言疑惑。
“人不在房里,肖神一早出去了。”一个声音在院内响起。
唐博言闻声回头,看见了刚从外面回来,浑身汗津津的薛田一。“平凡去哪了?”
“县外有三亩瓜田,瓜熟了,该收了,肖神跟着车队去收瓜了。”薛田一一边答话一边瞄着唐博言手里的花生,笑的了然,“花生不错啊,给肖神的?”
唐博言淡淡应了一声,准备离开。
见唐博言走人,薛田一幽幽叹气,装模作样的说着风凉话,“两个人的感情是在朝夕相处中培养出来的,虽说距离产生美,但距离太远再深的感情也会淡的。”
唐博言驻足,回头看向含沙射影的薛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