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声拥着他,轻抚他光裸的后背,看着人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地颤栗。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但那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陆自声吻了他的嘴角,说,“颜颜,就算我不压下这些事,你嫌弃我脏,那你是想看着我身败名裂、然后让所有人戳着陆执的脊梁骨指指点点吗?”
“他才四岁,这么小,如果在这些言论里长大,心理阴影应该会很大吧。”
言悦双目赤红,一口咬在了陆自声的肩膀上,很狠,他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畜、牲!”他如是骂道。
“好,好,”言悦颤抖着吸气,咬牙说,“无论你对我怎么样,都不能、不许让小执看见。你别逼我太狠。”
陆自声眼里满是受伤,怜惜地吻他:“你只要别再跟我闹,我会对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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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悦往言家寄的信渐渐减少了,从每个月一封变成两个月、三个月,最后只有陈寻柔与言传旬生日以及过年时,言悦才会写一封长长的信。
他怕写的太频繁,会忍不住向家里,向爸爸妈妈……求救。
他已经太自私了,绝不能让父母再为他伤神。
可方守害怕出事,有一次他都直接跪下来哭着求言悦,求他让自己回去找言传旬。
被言悦严厉制止了。
“阿守,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言悦嗓音极哑,也带着哽咽,“妈妈身体不好,如果因为这件事她出事了……那我回去又干什么,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可少爷……”
“好了,我没事,”言悦也跪下来在方守面前,温柔地抚了下他的头发,说,“我有小执,有你。”
“阿守,谢谢你陪着我……浪费了你许多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