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
“等你不疼了再骂我。”齐岳抬手碰到了池矜献风衣的后衣领。
池矜献没他高,因为难受微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表情,离远了看还像在静待人咬上他的后颈一般。
就像最普通的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恋人。
可齐岳的手终究是没碰上池矜献的衣领。
下一刻,两人耳边只觉同时刮起了一道劲凤,池矜献正在默默蓄力打算推开齐岳,还没成功他整个人就被另一股极其霸道的力气拽走了。
“谁?——嘶!”齐岳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狠踹了下膝盖,当场单膝跪在了地上。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池矜献已经不见了踪影。
事发突然,池矜献还不知道来人是谁,霎那间连自己犯病的事都忘了,那股难受和疼痛如数变成了惊吓。
他被前面直往前走的人牢牢拽着,连一步都停不下来,待反应过来后他忙去抓那人手腕,慌乱地说:“你松开我。”
那人充耳不闻,握人的力度还紧了一分。
下一刻,池矜献只觉得前面的人有些熟悉,喜欢的本能因子顿时出来作祟,他不可思议不敢置信地说:“陆执?!”
伴随着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名字,池矜献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可前面的人依旧没应声。
一分钟后,耳边响起了“咔哒,咣当——”的重响,池矜献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掐住下巴狠按在了门上。
陆执和人面对着面,掐着人下巴迫使人抬头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