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犯病了么,时刻注意好自己身体,不舒服了要立马告诉小爸,别让他担心。”
“嗯。”池矜献点头轻声应下。
同一时间,陆家客厅里也出现了一阵静默。
好半晌陆自声才问:“你说任官明私底下在研究什么?”
陆执回:“‘第二性别’的药。”
和池矜献可以被立马带走不同,因为陆执动手的原因,从学校出来以后,陆自声不得不带着陆执再跑向医院。
除了肉眼可见特别明显的外伤以外,任毅然的腺体也受到了轻度损害——他如今是 oga ,对信息素的味道很敏感,陆执拿出冰天雪地一般的信息素对所有人进行施压,任毅然是首先受到迫害的那一个。
而且那抹寒雪里没有一丝寒香的存在,并不会诱导oga 发情,但腺体会受到伤害,严重等级只看释房信息素的人是想让他死还是想教训教训就完了。
因此此时的任毅然不在普通病房里。
两个人到了医院,陆执下了车却不往里面走,被陆自声冷着脸一脚狠踹在了小腿上,差点把人踹跪下。
“陆执,我目前不管你和他是怎么弄到现在这一步的,我只要你明白,你动了手,你就是错的!你现在不进去赔礼道歉,还想把事情闹到多大?!”
“你是个强大的alha,有着强大的信息素,但不是这样就可以让你肆无忌惮到什么都能不顾忌!——你小时候颜悦就是这样教你的?!”
他气得几乎要目眦欲裂,也气得口不择言。
话落,陆执抬眸静静地看向了他的眼睛,瞳底深处还大逆不道地含了警告的光。
陆自声没空看他的脸,只伸手堪称粗暴地拽着陆执进去了。任官明夫妇正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见到熟悉的人影过来,都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
尤其是任官明,和陆自声一样,他身上军人的气质很浓,哪怕没有制服加持,身形也依然被衬托的笔直板正。他几大步走近陆执,一句话不说扬起巴掌就要抡下去,被陆执面不改色地抬手握住了手腕。
陆执盯着人的眼睛说:“任叔叔,人是我打的,他怎么样我心里有数,你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