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是刚说了再见?江进疑惑地看他一眼,跟今天第一次见面似的,点头:“昂,现金中午好。”

“江哥,”池矜献脸上扬起笑,小心却急切地问,“陆哥是不是特别不喜欢他旁边的人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啊?”

江进下意识道:“学校论坛里是都这么传。”

“怪不得。”池矜献道。说完道了声谢,就重新发动脚步跑了,目标直冲洗手间。

看他来去自如风驰电擎的身影,江进蹙眉,他不知道陆执跟池矜献之间发生了什么,现下一脸茫然。

只没忍住自语道:“怪不得什么?别人传是别人的,他管别人身上有谁的味道干什么,他又不是闲得没事儿干。”

低喃完又心道:我打球身上经常有其他 alha 的气味,也没见陆执怎么样啊。

池矜献洗完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而后用占满水珠的指尖轻捏起自己的校服,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闻不见。只有洗衣液和阳光的干净味道。

但陆执看起来真的很讨厌的样子,刚刚明显是生气了。陆哥生气容易不理人,就像前天晚上一样。

想到这里,池矜献整个人都警惕激灵了起来,他放下手里被晕染了一小片湿痕的衣服,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果断地把校服脱了。

池矜献个子不矮,但骨架不是很大,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时就显得有些羸弱,但又不是弱不禁风地羸弱,而是恰到好处的颀长有力。

白色 t 恤没了校服的束缚,欲贴不贴地垂在腰线下,和风微过时,都能让他前面一层薄而紧致的线条若隐若现出来,但教室里无风, t 恤就宽松地缀在他身上,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都衬得更加瓷白了。

“陆哥你怎么不吃饭。”池矜献把校服团成一团,打算回到座位上装进书包里。

只是刚关上后门,他发现陆执不仅没动桌子上的打包盒,还跟他一样没穿校服。

池矜献关门的动作轻得像下意识,要不是知道情况,也知道根本不可能,他差点儿就以为他和陆执说好一起脱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