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你这是——”
消息刚发出去，许瑞就收到一条系统通知。
他被秦天赐永久拉黑了。
“秦天赐！你这个狗娘养的！”
许瑞气得一脚踹在办公桌转弯处，顿时脚趾剧痛，龇牙咧嘴。
……
……
“周哥，我刚刚和许瑞绝交了。”
秦天赐把许瑞拉黑后，立刻找周恒邀功：“这家伙的财务出了点问题，想找关系帮忙周转，于是我断然拒绝。”
“做的不错。”
“谢谢周哥夸奖，我以后会多加努力。”
秦天赐捧着手机乐颠颠地笑。
周恒侧头对一旁逗猫的封凌说：“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
“收网？收网什么？”
封凌一时没回过神，满脸错愕。
周恒：“收网启力网的事情，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噢噢噢噢！明白了！”
封凌连连点头，随即开始一系列操作：
全能秘书聿怀瑾负责在股票市场正面打击启力网，让启力网的股价一溃千里；
唐诗菲负责联络相关投资方，让各大投资方都参与做空启力网的行动；
袁启灵利用自己在金融领域的影响力，截断启力网从正规渠道获得融资的可能；
……
如此这般一番操作，仅用了三个工作日，启力网就因为股价跌得太惨申请停牌。
许瑞和郑毅急得焦头烂额。
屋漏偏逢连夜雨，许瑞和郑毅被现实逼得像无头苍蝇般乱飞乱跑的时候，警方却收到了塞满许瑞和郑毅经营启力网期间违法乱纪证据的包裹。
抓捕，正式启动！
相关新闻随即引爆网络。
“紧急消息！警车停在启力网总部楼下！”
“爆！启力网两位总裁被警方带走配合调查！”
“启力网即将没落？知名主播转投何处？”
“818启力网的那些黑历史，敲诈、勒索、黑交易……”
一时间，启力网荣登搜索热门，伴随着数不尽的讨论和黑历史曝光。
签约启力网的主播们也都人心惶惶，或是公开表示要跳槽，或是暂停直播等消息。
江越见势头大好，果断通知弟弟江朗出击，重金挖主播跳槽萌果直播，周恒与封凌新成立的公司也同样大胆出击，用钞能力吸引了一大批的中下层主播。
“现在的启力网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崩塌，不想被石头压死，就赶紧搬走吧。”
猎头们对签约启力网的主播们直言不讳。
原本还纠结要不要跳槽的主播们看完猎头提出的优渥条件又看了看网上关于启力网的讨论，终于点头：“我决定离开启力网。”
于是乎——
好不容易获得保释的许瑞和郑毅回到启力网，迎接他们的是数以百计的解约申请。
“这群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把他们一手捧红！他们居然这样对我！”
许瑞气得浑身发抖。
郑毅更是抓起解约申请就要——
许瑞赶紧拦住郑毅：“别撕！我们需要解约金度过眼下的难关。”
说完，许瑞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曾经在直播界呼风唤雨的他们居然会沦落到考虑用主播们的违约金渡过眼前难关的地步！
狼狈的现状不容许瑞和郑毅多想，感慨完毕随即让法务部主管来办公室，商量如何利用合同漏洞向主动提出解约的主播梦敲诈足够多的违约金。
既然败局已定，那就尽一切手段捞钱。
违约金什么的多多益善。
员工工资之类的则是能拖就拖。
他们甚至开始计划资产转移！
可怜员工们还不知道老板已经准备卷款潜逃，忍气吞声地为工资奋斗，每天加班加点，殚精竭力。
对此，许瑞和郑毅自然不会感到任何愧疚。
良心隐隐作痛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在没有良心的他们身上。
“想到周恒、唐诗菲他们费尽心机报仇，最终只能得到一个已经是空壳的启力网，一分钱也没有到手，我就感觉能再吃一斤黑鱼子酱。”
许瑞手握红酒，得意洋洋。
郑毅也跟着露出恶意的笑容。
他们永远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继续享受奢靡，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
……
fs组织关于神秘人造蓝色月亮的调查报告书很快送到周恒和封凌面前。
结合各国政府的调查书，周恒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就在他们身边。
“就在我们身边？难不成还是我们认识的人？”
封凌轻摸下巴。
受调查结果影响，他如今看谁都像幕后黑手，除了他自己和他深爱的周恒。
周恒想了一下，点头说：“他是我们认识的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啊？”
“早在蓝色月亮出现以前，我们就曾不止一次遭遇至今没有查出幕后黑手的袭击，由此可见，有神秘势力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我们以及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不可控因素。”
周恒分析说：“幕后黑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中攒够材料将长生不老药的炼制工具做成人造月亮并且只发射一次就顺利将人造月亮送入太空，可见他不论心智、魄力、才华、权柄……都是最顶级的。这样的人，最怕的东西是什么？”
“他最怕不可控的外来力量！”
“对。”
周恒点头，说：“我们不妨顺着幕后黑手害怕不可控的外来力量这点逆向推理，害怕不可控的外来力量，说明他已经将可能卷进这件事情的所有元素都变成可控元素，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的话。”
“阿娜达说的有道理！”
“那么，他为什么有办法把与这件事相关的所有元素都变成可控元素？”
“因为——”
封凌脑中卷过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可能：“难不成他和阿娜达一样是个穿书者！”
“这是个荒唐的可能，确实目前最有可能接近真相的可能。”
周恒直言不讳：“他是个穿书者，对书中世界的内容了如指掌，如果没有我这个变数，他可以凭借他的穿书者有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