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妃子素日跋扈,但出身寒微,许多皇宫的辛密之事并不知情,身边的宫人都不得意她,无人提醒,才导致了这般的祸事。”
碧水在一边帮着递茶道:“刚刚我还在想呢,这样的事情世家大族没少发生过,都知道怎么回事,如何这妃子却不知?原来竟是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了,为母亲素日的作为丢了性命。”
周宜然呷着茶水,“所以才要你们素日注意一些,对了,猎场吃食油腻,你们看着点儿乳母,别像钱婕妤那里那几个似的,明明家中光景也不差,隔三差五的就能吃着荤腥,却到了皇宫一个劲儿的吃油腻之物,弄得孩子也长了一身痱子!”
“除了本宫和肃充仪,还有谁去猎苑?”
“还有柳妃娘娘,杨充仪,郑贵仪,刘小仪,带的妃嫔不多,皇上他也嫌麻烦!”
“至于赵淑妃,孙昭媛,她们二人要留守在皇宫打理宫务。”
虽说表面上都对周宜然恭恭敬敬的,但她们都是身边有儿子傍身的人,能抓点就抓点,能插个钉子就插一个,谁也不会嫌多。
但要良辰说,皇上子嗣众多,二皇子既不占嫡也不占长,他现在的确是诸皇子中年纪最长的,可奈何身子不好,赵淑妃划拉宫权有什么意义?
孙昭媛倒是小心思没那么多,毕竟孩子不是她亲生的,生母还是个祸头子,也不是特别上心,但绝不会亏待就是了,不过倒免去了她夺嫡的心思。
“宫务仍是两人对半儿分,尚宫局不必两人管着,自有张尚宫在,御膳房交给孙昭媛,尚珍局尚服局交给淑妃,至于掖庭和浣衣局,都差不多,两人爱要哪个要哪个!自己分配!”
三日后便要出发,周宜然也只能先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