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贵仪也像模像样地跪下,“也求娘娘明鉴,刘承徽是好些宫中姐妹在闺中之时就相识的,最爱搬弄是非,背后嚼舌根,娘娘您也知道嫔妾的性子,直来直去的,这些日子吃了她不少闷亏,待到没了来往才好些,若娘娘觉得嫔妾空口无凭,大可以去其他人家取证!”
刘承徽神色微变,反唇相讥,“取证?你好大的脸!你值得娘娘为你耗费心力吗?”
付贵仪憋屈惯了,丝毫不示弱,“是,我是个小人物,但也懂得位尊位卑,不敢在凤仪宫宫门处搬弄口舌,可你呢?那可是不敬尊位!凤仪宫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开口讽刺人?”
“那也比动手的强!”
“好了,具体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本宫知道,心里门儿清,也不必再分辩了,付贵仪动手固然不对,但刘承徽你到底说的是谁你心里也清亮,你们二人,在凤仪宫这里有了口舌之争,不敬高位,每人禁足半个月,罚月例半年,以儆效尤!”
两人都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谢恩,出了凤仪宫,互相对视一眼,相向离去。
碧桃接过外面樱桃递过来的糖蒸酥酪,“娘娘吃口酥酪吧,刚刚做出来的,新鲜着呢!”
摆摆手,“不必了,近日日日用这个,有点吃腻了,你们分了吧。”
碧桃听了,将吃食放回了食盒中,也没说劝一句,她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有了觉得好吃的东西那是日日都吃,直到吃腻为止。
带着守在一边的良辰和碧桃一道出了正殿,主仆几人去了八皇子所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