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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贤妃,赵淑妃,两位来了。”周宜然笑意恬淡,“想必来的路上两位已经听说了,我也不多赘述了,此事都是由一个香囊引起,而我这里,也有一个与钱嫔类似的,同样出自程贵仪之手,我当时听了,就有些诧异,让人回去取了我的来,还是验一验,万一冤枉了程贵仪可怎么是好?”

把匣子递给安太医,“安太医,辛苦你查一下这个香囊上面的药性,是否和钱嫔那只的一样?”

安太医做了个揖,接了过去,细细查看着。

容贤妃心里越发不安了。

“一个锦囊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万一是有心人栽赃陷害,在她用的绣线上抹了药,让程贵仪背的黑锅,这也不是不可能。”

“容贤妃姐姐有所不知,这香囊是臣妾刚刚入宫之时程贵仪送与臣妾的,但听钱嫔说,这是她入宫之前就做好的,是以,可能性很小,毕竟潜入几个妃子的宫内,给一个香囊抹药,还不令人察觉,只为陷害一个小小的贵仪,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容贤妃被噎了一下,可却无法辩驳,只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呆立着的程洛飞。

安太医检查的极为细致,室内很是安静,所有人都在等一个结果。

“回几位主子,这个香囊上的药的确和钱嫔主子的那只是一样的,用量,手法都是一样的,绣线曾经浸泡了红花水,又抹了烈性避子药。”

“老臣曾经给和妃娘娘把过脉,她明明身体康健,却迟迟无法有子嗣,令老臣纳罕非常,本以为是缘法未到,可现在想来,应该是接触过这个烈性避子药,但用量却又很细微,又是无色无味的,只要不怀孕,对人体就没有损害,也就是这样,老臣没有察觉出来。”

安太医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