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嗤笑,“因着一个买来的玩意儿还有她的子女,好好的门庭都败落了,真真是愚蠢至极!”
蔡公公眉心一跳,这话说的,怕是另有其人啊。
毕竟现在住在后面落霞宫的那位,可不就是买来的玩意儿生的?
不等蔡公公说些什么,耳边又响起了景和帝的声音“这扬州瘦马,还真是遍布各地,这满京城的高门大户,有几家府里干干净净,没有扬州来的瘦马?”
“这……”蔡公公赔着笑,“勋贵之家多一些,还有那些由武转文的人家,也好附庸风雅,学人家红袖添香,像华主子的周家,后宅内除了一个婢子出身的姨娘,再无他人。还有钱主子的钱家,后院也都是奴婢出身的姨娘,”
“哼!说到底,还是规矩粗疏,要是像江家那样争气也就罢了,这些武将出身的勋贵,拿着俸禄不办人事儿,也不知教育子孙后代上进,一味宠着,宠出一堆纨绔,家业都败个干净!”
蔡公公见此,只能陪着小心,细细地舒缓他的怒气。
十二月十五,又是后宫众妃齐聚的日子。
五天前,景和帝在雪琼阁程嫔那里甩袖离开的消息不胫而走,只半个时辰的时间,便传遍了皇宫内院。
第二天雪琼阁那里去殿中省讨要了不少的茶具。
直至今日,程洛飞托病未至,不愿意让人看她的笑话。
不过也只是她看不到而已,并不能阻止其他人看笑话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