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乃是朕登基大典之时所佩戴的御剑,见此剑者,如见朕亲临,今日赠与你,西郊大营的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可还有问题?”君墨寒冰沉而平淡的语气将这番话说出口。

“臣遵旨。”江桓双手托着这一柄宝剑,然后跪在皇上跟前,“此事之下,微臣,定不辜负皇上厚望。”

“去吧!”君墨寒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起伏,两个字便如那命令一般下达。

江桓行礼,便持剑从这御书房中退下了。

等到江桓离开,玉子书温声说着,“皇上对江桓还真是信任,皇上就不怕,御剑赐予江桓,会有状况出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墨寒直面回应,“从当时方旭将人带到朕的跟前,确定选他前去西郊大营开始,就已经深信不疑,自古帝王多是疑心甚重,但却也并非所有帝王皆如此,而且此事、此人,朕相信小书,相信朕的岳父大人!”

玉子书双眸对上君墨寒,随即将这些话转开,“西郊大营出现端倪,毫无疑问,是夜鸿衍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怕他着手的还不止有西郊大营,更包括身在驿馆之中的北羌太子。”君墨寒将这些话亦抛出来。

玉子书缓然,“这不是早已确定了的。”

听到这一句平淡而不着痕迹的回答,瞬然间,不过笑了。

……

夜色茫茫,天牢重地。

一个小狱卒对着面前之人,询问道:“头儿,您说,这高高在上的皇叔,怎么如今也沦落至此?”

“这是他自甘堕落,好好的皇叔不做,偏生要去学那些谋逆造反之事,可不就活该如此?”

“头儿,这事儿不是杀头的大罪吗?皇上怎么没有直接下令处死啊,反而还只是囚禁在这天牢里面呢?”

“你小子少在这里混猜,皇上的心思也能随便揣度吗?咱们只需要负责做好自己的事情,他是该死,但是皇上不让他死,自然有皇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