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偏过头,然后看着君墨寒。

君墨寒见玉子书投递过来的视线,当然知道这其中所指的意思是什么。

“皇叔自回京之后便一直留在府中,只是安心的调养腿疾,除却头一日来朝堂之上,朕亦是说皇叔不用来上朝,免得劳累,皇叔怎么今儿个倒是来早朝了?”

君慎听着这话的时候,上前之间,就直接跪下来,“皇上,微臣并非没有遵照皇上的圣意,好生在京中府邸修养,可偏生,有些事情就注定了微臣不能安生。”

“哦?莫非还有人搅扰了皇叔的清静?”君墨寒顺势一问。

“皇上明白,微臣素来对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心疼的很,连一指甲的伤害都是没有让她有过,可是昨儿个芸薇她入宫一趟,回到府中,便被人打了一巴掌,而且还下手极重,简直就是刻意的很,连太医都说,须得五日时间,如此下手,是不是都要毁掉芸薇的容貌了?此人居心可见。”

“是吗?皇叔这样一说,看来朕还得好好的来查一查此事,好替芸薇找回个公道来?”君墨寒淡声说着。

君慎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心中微微一怔,很明显皇上是有意如此,就是同他在打哑谜,把这些都给拉扯开,“皇上又何须多查,这事儿乃是芸薇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之后,去凤阳宫拜见皇后娘娘,而后这脸就……”

玉子书还未等君慎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皇叔说这话的时候可得要弄明白了才是。”

“皇后娘娘敢做不敢当吗?”

“这倒是有意思了,皇叔回京按理来说也有几日了,皇叔觉得本宫是那样的人吗?在后宫之中对本宫不敬,得罪本宫,以下犯上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你……”君慎直接就是语塞。

夜鸿衍一听,故而只道:“皇后娘娘这话倒是说不通了,灵舒郡主之事,如今又要怎么解释呢?”

“大将军对郡主的事情这样了解,看来大将军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只不过大将军是亲眼所见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呢,还是前去南阳王府听到郡主亲口所说,所以才有这样的断定?”

这话一出,夜鸿衍是无话可说。

玉鲲此时倒也附和一句,“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大将军如此揣测,是不是有失偏颇?还是说,在大将军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结断,全然不顾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