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看着君墨寒离开的背影,不禁觉得愈发有趣了……

辗转,这接下来的几日,玉子书都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凤阳宫好生歇息,君墨寒除却得空之时必回来这凤阳宫陪他一块用膳外,旁的时候多半都在御书房,连带着侍寝都是没有了,当然,他这里没有,后宫别处就更加不可能有了。

直到这日,玉子书身子完全恢复之后,照旧早起同君墨寒一同临朝。

玉子书随在君墨寒身侧,轻笑一声,“皇上说,这几日我这个皇后缺席朝堂,他们是不是都要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

“皇后指谁呢?”君墨寒反问一句。

“谁不希望我出现,那就是指谁了。”玉子书轻声一句说道。

随之,帝后二人一同端坐于那龙椅之上,百官一齐朝拜。

玉鲲抬眼看着实实在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玉子书,心下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了,他得知,那日玉子书去过西郊军营后,便顺道去了丞相府,恰巧他也不在府中,而最后听说的却是皇上亲自出宫将皇后带回了宫中,虽说后头听着宫内并未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宫中亦派人告知,可他一直都是牵挂着,难免不放心,此刻实打实的见到了,才是妥帖。

一如往常,众朝臣便开始各自上奏。

“微臣听闻南阳王近日已向皇上递请奏折,想请旨回京?”

君墨寒听着,轻笑一声,“大将军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皇叔一直替朕坐镇在天盛和大越的边境,南境湿冷,皇叔腿疾犯了,特请旨回京修养,二来也是重新甄选合适的人去坐镇。”

夜鸿衍缓声回应,“微臣倒也不是消息灵通,只不过微臣和南阳王皆是军旅之人,以前先帝在世的时候,同在军中一同共事,倒有几分交情,这些年虽不在一处,但往来也没有断绝,南阳王腿疾的问题是早先就有的,此番请旨回京,看来是有些严重了,皇上可得好好请宫中太医……”

玉鲲凝然一声打断了夜鸿衍的话,“这南阳王乃是皇上皇叔,皇上自是周全处理,夜大将军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些,这事儿虽说事关朝堂,但更多的还是皇上的家事,大将军是觉得,皇上的家务事,大将军也要插手干预吗?说的好听点,大将军是顾全与南阳王的交情,说的难听点,那便这便是僭越。”

“你……”夜鸿衍凝眸,“丞相大人未免太过于言辞激烈了些,我不过是出于好心才如此说。”

玉子书端坐在这上位,明显是能感觉的出来他这位父亲是有些气愤的样子,可按理来说,就算是皇叔,也不过就是一个王爷,好似这些事情也犯不着似的,除非,与这位南阳王相伴而来的还有其他问题。

君墨寒并未去细说这些事情,只是吩咐让礼部将此事周全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