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越想越奇怪,反应奇怪,能来这地方更是离谱。
俞闲泄气般的抬手戳了戳他鼻梁上的黑痣,小声嘀咕:“你比这一村子的人都还麻烦。”
老婆心,海底针,任由暗流涌动,面上依旧一片平静。
“非得折腾,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自己耗心费神的瞎琢磨,琢磨出事儿了吧。”
大概是心里一直憋着,终于现在能趁着人昏迷好好抱怨几句。
“要撇清关系的是你,我也同意了,可你现在突然跑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都快要蚌埠住了,想为白月光守心,但对上你又守不住。”
“肯定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
“明明没人温柔,没人笑起来的暖,也不会特意的和人聊天……怎么就突然给我买了只烤鸡,人设都快崩了。”
俞闲往地上一坐,搭在床沿上的手一杵腮帮子。
恍惚间似与梦里人重合,他轻轻摇了摇头,散去的只是画面,但翻涌的心绪依旧无法平息,有些事真是越不去想反而越在意,有些情感越去压制反弹的越猛烈,他尝试过,但很显然,现在败得一塌糊涂。
心态的逐渐转变,让俞闲不由得陷入沉思。
有些东西虽然来得突然,却不是毫无痕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