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唐乐山又不能堂而皇之地去找邢涟,只能借由殷掌门的口,传邢涟过来。
可邢涟半天没来,沈逸风倒是回来了。
一团白雾旋风似的落到主殿,白雾散去,露出沈逸风和白千沫。
“沈煜!”白千沫刚要说话,沈逸风挥手一道符咒打过去,白千沫发不出声,也动不了。
“给夫人搬个椅子。”沈逸风头也不回的吩咐,继而还算客气地给老祖宗见礼:“见过老祖宗。”
接着,他就转向两位掌门:“界碑异动,慕容掌门是为此事而来吗?”
沈逸风雷厉风行的做派,凌云宗各位倒是习惯,见到白千沫只是略微惊讶,之后就听从指挥,给白千沫抬了椅子让白千沫落座。
白千沫走不了,只能翻了个白眼,坐到一边。
无双派众人的反应可大多了,大家互相交换眼神,显然不明白仙尊为何卷了个女子过来。
唐乐山也是大无语。
可当务之急不是管男女主,他收回注意力,对沈逸风道:“仙尊,地底封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如果修真界有谁能知道答案的话,恐怕只有沈逸风了。唐乐山装作知情的样子问沈逸风,只想试探对方,让对方为他解惑。
此话一说,众人面露茫然和忧色,集体看向沈逸风。
“您是说……?”沈逸风吃了一惊,继而蹙眉道,“原来如此。”
唐乐山:???
如此什么?说出来啊!
他深吸口气,不甘心地追问:“看仙尊的意思,是知道了?”
“嗯。”沈逸风板着脸点点头,转向殷掌门道,“师兄随我去看看界碑。”
唐乐山:“……”
要命,能不能换个把话说清楚的男主角!
“老祖宗,此事交由晚辈处理即可。”沈逸风说着,就带殷掌门飞出主殿。
前后不到一刻,他们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老祖宗,究竟发生了何事?地底封印是什么?”
剩余的长老们仍旧一头雾水,只能问唐乐山。
唐乐山倒是想为大家答疑解惑,可他也真的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故作深沉地摆摆手:“莫慌,待仙尊处理完后,再与大家详细说明。”
夜深了,唐乐山到底没见到邢涟,上官筝闭门谢客,谁的消息都传不进去。
但隔日一早,唐乐山就去了长青峰。
禁制外,唐乐山的飞车灵兽对天嘶鸣,没叫出邢涟,倒是叫出了迷迷糊糊的上官筝。
“您来找阿涟吗?”上官筝见到唐乐山,直言了当道,“今日他跟乐山去内门讲学,天刚亮就出门了。”
“???”唐乐山从车上下来,“他怎么能出门?”
他实在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筝打着哈欠道:“晚辈昨天跟掌门报备过了,老祖宗放心,他们……”
“哎呀!”唐乐山绷不住了,回身让飞车离开,继而对上官筝坦言,“师尊,我才是唐乐山!”
上官筝懒洋洋的表情一窒,茫然看向唐乐山。
“我不是故意瞒您的,只是情况比较复杂,我也不想被凌云宗发现,或者被无双派弄死。”
唐乐山快速解释道,“这会儿那个冒牌货不知道要用我身体干什么,师尊,您可别糊涂啊!”
上官筝在唐乐山的话音里眯起眼睛,等唐乐山说完,突然笑逐颜开:“老祖宗,您为了我们大漂亮什么话都敢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