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鱼,不过不是人鱼,而是一条咸鱼,他不知道以后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一无是处的一条鱼。
戚宁垂眸,男生头顶的小卷毛随着夜风晃晃悠悠,抬手把被吹起来的那一撮压下去,他说:“等成绩下来再说吧。”
江恪野抿了抿唇,情绪低落,“我觉得我是一条咸鱼。”
戚宁扬眉,笑了:“怎么会呢?江江明明就很甜,是一条甜鱼。”
江恪野:“……”
抬头瞪了戚宁一眼,他不依不饶,哼了声:“不知道到底是谁甜,连信息素都是奶糖味的,比oga还oga。”
戚宁牵起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他的手指:“我是alha还是oga,江江不怕最清楚了吗?”
论搞颜色江恪野是搞不过戚宁的,他认输。
沿着河道走了会儿,戚宁脚步突然一顿,转头看过去,行人来来往往。
江恪野不解,跟着看过去:“怎么了?”
戚宁皱了下眉,“刚被总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江恪野瞪大眼睛来回瞅:“在哪里?”
戚宁收回目光,摇摇头,牵着他继续往前走:“不知道,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到了十点左右,教堂门口突然热闹起来,来往的人更多了,江恪野被戚宁护着,两个人被推挤着往前走。
江恪野一脸麻木:“我觉得我都不用走路,他们都能架着我走。”
戚宁低笑,揉了揉他的头发:“祭祀表演快要开始了,这会儿人都过来了。”
江恪野往四周看了看,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脑袋,“我们得找个视野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