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奕十指紧握,仰头看了眼净身房的牌匾,随后才缓缓抬步走进去,他从未料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进来这种地方,这个他不耻的地方。
窦沂知道他爱干净,所以台面都收拾干净了,上面摆着特意为苏秀奕准备的银质刀具,麻醉用的麻汤,导尿的麦秆,还有镇痛消炎的药膏,这些都是窦沂亲手准备的,窦沂将其他太监都驱逐了出去,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窦沂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问:“真不需要我帮你吗?”
苏秀奕指尖轻颤着拿起那把特质的尖刀,他不懂怎么阉割,但他并不想求助于窦沂,也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糗态,于是便开口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窦沂邪肆地看着他说:“我要亲眼看着,况且你自己来,伤口若是深了,以后会落下病根,若是浅了,还得再挨一刀,别逞强了,你若受多余的苦,我可是会心疼的……”
苏秀奕淡漠的琉璃瞳扫了他一眼道:“你如今恨不得折磨死我,哪能心疼。”
窦沂突然面色死沉,鹰眸直勾着他说:“我说心疼就是心疼。”
苏秀奕见他较真了,只觉得可笑,移开目光,疏离地说:“你若是心疼我,就放我出宫去,为何还执念着要让我和你一样,变成一个阉人。”
“出宫就别想了,你这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攥在手心里。”从苏秀奕出生开始,窦沂就仅围着他一个人转,他身上有几颗痣,生在什么位置上,颜色深浅还有大小,窦沂都了如指掌,他对苏秀奕有着强大的控制欲,断不会就那么放他走。
苏秀奕悔不当初:“早知如此,当初我定不会让你来身边伺候,你这个疯子……”
第三章 阉割放心这只是单纯的绝育手术
“我本就是个疯子。”窦沂薄唇浅勾,修长的手指拾起那把特制的小尖刀,用指腹在刀尖上刮搔两下,别看着这刀很小,却异常锋利,稍微从刀上掠过,就划出了一个小口子。
窦沂不紧不慢地命令说:“将亵裤褪下,躺上去。”
苏秀奕心一横,将裤子脱下,两条纤细光洁的小腿接触到冷空气,打了冷颤,窦沂晦涩的目光看向他的下身,他曾是这位小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所以苏秀奕那小命根子他见得也不少了,很秀气,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若是没了,那多可惜。
所以窦沂阉割的手法跟普通太监的不一样,他只会取出了苏秀奕的子孙袋里那一块海绵体,让苏秀以后都不可能有子嗣,等日后伤口愈合了,除了勃不起,那宝贝根子还是完好的。
苏秀奕本以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一躺上这有些凉的案板上,就像是任人随意宰割的鱼肉,恐惧和害怕一起袭来,让苏秀奕的身子止不住地轻微颤动,两片艶红色的唇瓣轻颤着开口求饶,只是声音太小如蚊子一般,只见嘴唇在动,却听不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