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沐抽了一口,不再多言。
alha卫兵不懂他要说什么,也不敢问,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红着脸跟过去了。
身后,只有祁沐一人还站在原地,他嘲讽地笑了一声。
alha本是未完全开化的牲畜,没有信息素诱惑尚且如此,要是被oga信息素刺激到,又会怎样发狂呢?
他迫不及待地等着好戏开场,他仅剩的一点怜悯希望顾辰州最好因为伤得太重直接死掉,但又残忍地希望他活着赶过来,最好来得再晚一点。
他当初看见他的妻子半死不活残破地躺在地上,心里有多痛苦绝望,他想,顾辰州一定要亲身体会一下。
虽然他是无辜的。
可是祁沐怨啊。
他当好人,当忠仆已经太久了,差点失去了他的挚爱,现在他要重新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活着,和他的小兔子一起。
他已经准备好一切,要带他的诺兔回他一直吵吵嚷嚷要回的故乡,但在离开之前,他经年积累的痛苦和疯狂需要有人来承受。
直升机飞过众人上空,留下一群呆愣脸。
花浅歌终于察觉到不对,往前的路明明是往岛上深处,而人鱼幼崽怎么会藏身在陆地上。
“祁沐要去哪?!”
一群alha也是茫然,但很快,就有人镇定下来,“副帅肯定一会就回来了,在那之前,我们得先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他发出令人揣摩的暧昧笑声。
五六个alha,花浅歌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