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是答应了的,还乐见其成。”
胡母想也不想就道:“这不可能。”
那孩子又不蠢,比起任劳任怨的孙二翠,周桂琴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再说,日子过得好好的,换什么人?
最重要的是,孙二翠可是带走了五两银子。给村里的年轻人办一场喜事,压根用不了这么多。省着点的话,一半就够了。
赵母也不想挨骂,不欲多说,请了赵冬青进来,自己找了理由去了厨房。
“冬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别犯傻。”胡母一脸严肃:“孙二翠带着那么多的银子离开,你竟然也只看着……让我说你什么好?”
说到这事,赵冬青也有些恼:“爹和奶私自定下来的,我之前都不知道。孙二翠他们收拾行李我才听说,可白纸黑字已经写就,又有村里的长辈做见证,哪能出尔反尔?”
胡母心痛银子,在她看来,赵家所有的东西,无论宅子还是地契,都该是自己外孙子所有。她一脸痛心疾首:“成亲哪需要五两?”
村里的人姐弟俩各办一场婚事,一半就够了。遇上苛责女儿的人家,花得更少。
赵冬青看了一眼外祖母,他也觉得不要这么多。但是,他在父亲面前没说这事。要知道,他们姐弟俩花费的可不止五两,同样都是父亲的孩子,两样对待,父亲可以这么做。他却不能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