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临走之前,也没忘了邀请柳纭娘一起。

柳纭娘和他们又不熟,坐在一起徒增尴尬:“我用了膳的,几位大人自便。”

刑部官员对待柳纭娘的态度两位侯爷都看在了眼中,对视一眼后,凑了过来。

安宁侯自诩是长辈,问:“梅姬,你知不知道为何要请我来这里?”

他知道这事是女儿主动挑起,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好过,要不是顾忌着稍后得求女儿翻供,他绝不会是这样和缓的态度。

饶是他尽力放缓面色,语气里还是带出来了一些怨气。

柳纭娘颔首:“这事儿你们算是问对了人,我最清楚了!”

二人看到她的模样,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笑意盈盈:“方才我把贤王妃害我的事说了。”在两位侯爷震惊的目光中,将方才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不止说了贤王妃要害她,还说了贤王妃使的种种手段。最要紧的是,把国公府母子俩中毒的原委也说了。

贤王妃这一次别想全身而退,而帮着贤王妃动手的贺平媱也完了。

贺平媱一完蛋,万宁候府也休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