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应该…大概…是不能的。］

断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一，系统也要努力学习的。］

学渣111痛苦道：［我卖萌还不够吗？］

断水认真疑惑：［你哪里萌？］

111:［……］

问系统无果后，断水敛目沉思一会儿，静静感受自己的状态。

之前那十几万年他去的世界，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有灵气，遇到没有灵气的世界，他的灵力得不到补充，跨越世界就会消耗自己的灵体。

而想跨越到那种有灵力的世界，耗费的灵力更多。

这十几万年下来，要不是他的基础扎实，他的灵体早就毁于一旦了。

他现在维持着支离破碎的灵体，每天面临着分崩离析的结局，早就已经看淡了。

人还有投胎轮回一说，天地灵物，生于天地，化于天地，消散了就是消散了，不会再有来生。

所以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遇到珩莲，他内心激动中，又存着慌乱。

他态度反复，抱着有一天赚一天的心思和珩莲相处，不谈过去，不谈未来，珩莲看出了他的灵体状况，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

他现在已经忘了自己那天为何跟珩莲吵架了。

吵架之前，他和珩莲其实过得也蛮开心的，不去想那么多，身体刚交融过，他又意外得到了那么多的能量，正是开心的时候。

珩莲却突然朝他发难。追究他的往事。

他总是这样，之前都好好的，在他沉浸于幸福的时候，却突然变脸。

或许他早已心存不满，只是出于两人的感情状况不敢表达，这次趁着他开心，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心思。

他这种突然发难打了断水一个措不及防，这总会让他想起之前那次，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