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赤裸着身体,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见燕稷盯着下面微微皱眉,连忙讨好地过去给他舔了舔,完了后抬头露出一抹媚笑:“这下干净了。”
说完他还去叼燕稷的内裤想给他穿上,燕稷却不容拒绝地推开了他:“这个就不用你伺候了。”
爽完了之后,理智回来了,燕稷俯视着这个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情的人,又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这种毫无理智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像未开化的动物,只知道一逞最原始的兽性。
燕稷不再看地上的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钻出了葡萄架,正要回去,却看见不远处有几摊新被踩踏的凌乱的野草,上面有几个灭了的烟头,显然刚才附近有人。
他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环顾了四周,却什么都没发现。
燕稷原路返回,等回到麻将桌附近的时候,却没看见断水和燕嘉。
他叫了个服务员问话,最后在一处钓鱼台边发现了断水。
此时的断水正不知从哪找来的笔和纸坐在钓鱼台边画画,连燕嘉在他旁边站了有一会儿都不知道。
燕稷打量着断水专注的模样,试探地问道:“你刚才一直待在这儿?”
断水听了他的话,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旁边钓鱼的人,冲燕稷“嘘”了一声,又指了指画,示意画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