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说:“电脑我给格式化了。”
燕稷点头:“还是你办事我放心。”
那人正要走,燕稷又说:“老陈最近有些不老实了,盯着他点。”
………
断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燕稷早就已经不在了,看着屋子里的狼藉,他把衣服收了起来,其他的都交给了钟点工。
断水到小区外吃了点午饭,解决了饥肠辘辘的胃,想了想,拿着燕稷上次给的卡,去了原身爸爸所在的医院。
他凭着记忆走到了门口,正想进去,却听里面的人正说着话:
“孩子他爸,医生又来催费了,我打算把咱们给孩子攒的老婆本取出来,眼看着这孩子这情况,估计也不需要娶媳妇儿了,这些钱就拿来给你动手术吧,要是再不够,我就把咱们房子给卖了,你只要有一分醒过来的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断水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女人低语,他悄悄地往门口站了一下,看见容颜憔悴的女人正给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丈夫按摩腿部肌肉,女人一直跟男人说着话,神情却是安逸的,竟然看不出她后来结局中殉情的烈性。
断水被这沉甸甸地感情压地喘不过气,他安静地走开,到住院部外的小花园里透透气。
他问111:“蓝若他爸的手术有可能成功吗?”
111:“不好说。”
断水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111说的是“不好说”,而不是“不可能”,那这事就有转圜的希望。
他连忙问111:“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