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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里的这个仍在发抖的傻瓜在得到了他口头上宣称的爱之后,似乎打算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不论最终迎来的将会是什么。

内心情绪有些复杂的他伸手将对方脸上残余的泪痕抹去,并低声对对方说:“贝纳,都已经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你,似乎忘记祝我快乐了。”

正努力适应因对方性器的插入而产生的异物感与体内玩具所造成的痒意的弗洛贝纳,因对方的话而联想到了那首融入了他不敢说出的那些情感的,在每次在练习时都会不自觉的去想象对方听到这首曲子时的表情的曲子,那是他原本为对方准备的生日礼物。

注视着对方那双蔚蓝的双眸的他使自己的嘴角变得翘起,由衷的祝福对方说:“祝您生日快乐。”愈发想要将那首曲子弹奏给对方听的他,在顿了顿后再次开口对对方说:“您明天能抽出时间来琴房一趟么?我在前不久新写了一首曲子,我想从您那里得到一些有关它的修改意见。”

注视着他的雄虫呼出的灼热气体拂在他的脸上,明白对方因顾及自己的感受而一直在忍耐的他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他听到对方回答他说:“嗯,明天晚上怎么样?说实话,我现在就有些期待那首优美曲子了。”

发自内心的笑容因对方的回答而出现,而紧随着这个笑容而来的是一个落在他唇上的吻,他听到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对他说:“我的贝纳笑起来真好看。”

对方少见的直白称赞使弗洛贝纳有些发愣,因体内的痒又一次到达无法忍耐的界限而尝试缓解的他,最终因肠壁收紧而加剧的胀痛而僵住,他听到因他的小动作而发出一声闷哼的雄虫在粗喘几声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他说:“贝纳,你听说过愿望之神的故事么?在生日当天向他大声许愿的虫族,不论许下什么愿望都会得到实现。我把我今年的愿望送给你怎么样,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么?”

因埃德的话而看了几眼对方的唇的他,在犹豫了一会后开口对对方说:“您能再给我一个吻么?”

他的唇在随后被凑过来的雄虫轻啄了一下,因残留在唇上的触感而抿唇的他听到对方说:“我以后每天都会亲吻你的,所以这个不算,你还有什么别的愿望么?贪心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生日时许下的任何愿望都会得到实现。”

贪心一点的要求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对方刚才的话的弗洛贝纳似乎借此找到了些勇气,因对方刚才的夸奖一直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的他再次开口说:“您能允许我叫您的爱称么?我只会在私下里这样称呼您,不会损害您的形象对您造成困扰。”

安静的听完他的新愿望的对方轻笑一声说:“呵,这算是什么愿望,这难道不是你一直起来都具有的权利么?我其实一直期待着你再次呼唤我名字的那一天,所以这个愿望也不算。”

所提出的愿望又一次被否决的弗洛贝纳的思绪,因体内的玩具位置的又一次变动而无法集中,将那枚玩具放入体内的本意是想给性爱增加一点情趣并想借此使自己少吃点苦的他,已经有些后悔将那枚玩具放入自己的体内——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不适大多是由那枚玩具引起。

眼见体内的痒即将又一次到达他无法忍耐的界限,迫切想要从中获得解脱的他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带动它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的同时开口说:“您能稍微动一动么?这里面真的好痒,求求您帮帮我,这里唔”

用吻阻止了对方那切割他理智的话继续说下去的埃德蒙希,释放自己精神丝触碰并环绕着对方,因此而获得了精神层面的快感的他,对在信息素持续作用下眼神有些涣散的雌虫说:“傻贝纳,我是让你许愿而不是勾引我,你刚才的话差点就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你明白么?”

明白对方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出愿望的内容的他继续对对方说道:“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的话,你可以将这个机会封存下来,等有了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的时候再告诉我不,告诉愿望之神。”

被他通过对话转移了注意力的雌虫的恐惧似乎暂时得到了安抚,但他在信息素与对于敏感点的爱抚的共同作用下仍迟迟未适应埃德蒙希的插入。

猜测引起这一现象的原因大概率与对方偷偷塞入体内的玩具有关的埃德蒙希,尝试抽动了下被对方含在体内的性器,然而之前为缓解体内的痒而不停收缩的肠肉在他的尝试刚开始实施就围了上来,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的同时将它封锁在原地。

享受着因细嫩柔软的肠肉的拥抱而产生的快感的他试图哄骗贝纳放松,告诉对方只有这样他才能帮助对方缓解那困扰着他的痒,可他怀里这个明明胆子很小但却好奇心很重的家伙,在才此时突然伸出手尝试抓握他探出的精神丝,因此而哆嗦了一下的埃德蒙希险些因此而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