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到了身下的雌虫的走神的埃德蒙希向外抽出了大半的性器,然后猛的顶入了对方的肠道深处,这猛烈的攻击使两人的相撞处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一声饱含情欲的声音虽然因此响起,但原本只是眼神游移不知在想什么的雌虫,在这声呻吟以后冷笑一声,目光更是紧盯着屋顶的吊灯,不再分给他一丝一毫。
就在埃德蒙希感觉自己雄虫的尊严收到了挑衅与嘲笑,打算让利兹再也不敢在床上走神时,搭在他肩上的双腿突然抽离,一记蹬踹紧随其后,假装温顺的小兔子露出了他的尖牙。
但不幸的是,利克兹低估了信息素对他的影响。
将全身的力气作用于双腿的一记蹬踹,并没有使他身上的雄虫重演他在热图拉的丢脸事迹,因他的突然发难而失去平衡的对方单手后撑,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左脚的脚踝。
明白了利兹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的埃德蒙希在维持住平衡后,他腿部发力使自己改为单膝跪地的姿势,他的右手同样握住了利兹的脚踝,并双臂用力将它向上提拉。
阴谋败露的利兹的目光以后重新汇聚在他的身上,不服输的眼神加上再一次出现的挑衅手势勾起了他的求胜心,他的性器在刚才的失去平衡中从对方体内脱出大半,因下半身发力而收紧的肠道致使这一过程给了他不错的体验,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并不反对利兹将这种袭击再重演一次。
他们原本的缓慢向上前进致使双方距离墙壁的距离已经不远,而在利兹脑袋的正上方,一幅用来装饰的油画悬挂在上方。
提着对方双脚的埃德蒙希使对方不停挣扎的双脚贴上墙壁,脚趾只距离那副油画几厘米而已,因他的向上提拉,利兹不断扭动腰臀离开了床铺。
这个姿势将利克兹纤细的腰肢与又长又直的双腿展露无疑,细微的扭动挣扎与眼神中的倔强和不服输更是夹杂在一起,挑逗着埃德蒙希,使他想要将这一切藏起来据为己有,更使他想要摧毁它。
埃德蒙希使原本滑出对方体内的性器再次深入对方体内,而这个姿势无疑更容易进入先前未被开发的更深处,因这突然更换的姿势所产生的紧张与挣扎而缩紧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
那处甬道早已变得湿乎乎的,而之前的震动柱体与猛烈抽插都使得那湿乎乎的肠肉变得贪婪,在因突然停止而导致的空虚与不适开始消散后,它紧紧地绞着那插入的性器,不停的吮吸着,而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哪怕被塞的满满的,也蠕动着吞噬着,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而与这一切截然相反的是,因再次涌现的大量信息素而彻底失去了反击能力的利克兹的怒骂,还有因脚底的舔舐而产生的不情愿的求饶。
两位虫族的位置在不长的时间内发生了互换,刚才还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的那位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而现在俯视着他的那位在此时开口对他说道:“利兹,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生气了。”
感觉仿佛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的雌虫仍在尝试挣脱,在听到埃德蒙希的话语后,他已经有些失去焦距的眼神打量了对方几眼,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说:“你只是被,激起了胜负欲你想让我求你,做梦!”
被拆穿的埃德蒙希的心底并没有显现出丝毫的心虚,眼见对利兹的欺诈没有产生预期效果,他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使一直在尝试逃脱的对方立刻抓住了机会,仿佛一条活鱼一样送他手中溜走——这个姿势的确可以进入的很深,但哪怕他放缓力道,伴随着他每次撞击,利兹的脑袋都会碰到墙壁,而对方明显不可能等他去拿一个枕头。
全身无力的利兹并没有逃出埃德蒙希的掌控太远,被他用手臂挽住腰身的他的出逃,短暂的就仿佛将身体的方向做了一个翻转,埃德蒙希再次进入了那湿润的,因刚才的操弄变得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了利兹的脖颈。
腰部的环抱固定与颈部施加的力使利克兹被迫跪伏在床上,面部则埋进已经皱的不像样子的床铺内,他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那位几次冒犯自己的主人且记性不太好的仆人没有任何谦卑的发问说:“我尊敬的主人,您还记得那本说明书中的某些内容么?”
在他身下的雌虫用一句难以分辨的唔声作为回答后,他继续着身下的猛烈抽插,像是回忆某些内容一样自顾自的说道:“大灰狼按住了小白兔的后颈,嗯这一步已经做完了,之后是什么呢?请让我回忆一下。”
“大灰狼无比残忍的剥掉了小白兔的毛皮,并开始尝试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