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如果在之后的尝试中讨利兹欢心失败的话,他的父亲虽然不至于失去唯一的继承人,但总归会暂时失去他的消息一段时间。
他伸手捂住了对方那正发出阻碍他思考声音的嘴巴,那只把自己的眼睛哭的湿漉漉的小兔子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吮吸着,这使得他因此联想到了某个夜晚,同样哭过的对方也是这样看着他,而他却在对方的初次后告诉他的利兹,自己并没有随身携带戒指。
他伸手将对方捣乱的手从自己的衣服内抽了出来,在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后,他对对方说道:“那么,我要尝试讨你欢心了利兹。”他从衣服的内侧口袋中取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戒指,在将它缓缓的从对方指尖上推的同时,他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对对方说:“我也同样深爱着你,利兹,我爱你。
第五十一章
正处于旅游旺季的斯塔斯奥顿星,某间旅店的房间内。
那张质量并不算好的床铺再次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嘎吱”声,就好像它即将因在其上的两道身影的动作而散架一样,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仰趟在床上的变成了那位有着金色短发的虫族。
他在被那位有着棕色短发与同色瞳孔的雌虫推倒的同时,被对方扼住了喉咙,而随着两人动作落在床铺上的物品也从那顶警帽变成了一对可爱的兔耳——它本就被佩戴的不怎么牢靠,在那有着金色短发的脑袋向后倾斜后就从上面脱落。
那位有着金色短发的虫族,看起来似乎被控制住他的要害的对方完全控制住了,正坐在他腰腹部并按住他的上肢的对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凶悍又可怖,但他那看起来有些不稳的手,以及略微发红的眼眶似乎又将这份凶悍中和了一些。
他就像缺氧一样大口喘息着,又似乎像是想要通过这种行为平复某种情绪,他俯视着似乎被他制服了的雄虫,就像宣告一样的对对方说:“费格,你失败了,并且你通过那失败的尝试成功惹怒了我。它引发的愤怒,甚至致使我我产生了想要就在这里杀死你的想法,也使我产生了想要把你烧成灰烬并吞进肚子的想法,你要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
窗外的雨依旧在落下,如果忽略掉它所带来的寒意的话,它们所组成的雨幕其实看起来细密又温柔。
虽然埃德蒙希临时选定的这间旅店看起来又破又旧,但那老板总是挂在嘴边吹嘘的,据说每年都会翻修的顶棚完全可以应付屋外那细密的雨水。
但不知为什么,似乎有几滴雨水奇怪的突破了顶棚的封锁,在落在了他的脸上后,又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紧随那有些温度的雨水而来的,是一个热烈到有些粗暴的吻,就像他在不久之前给予他的利兹的那个一样。
他较为轻松的挣开了对方对他手臂的控制,在他的两条手臂重获自由后,他在箍住了对方腰身的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对方棕色的短发。
他每次试图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的尝试都失败了,不过与之相对的是,利兹也休想在他同意结束这个吻前拉开距离。
他们就像是想要等到对方先服软一样,从一开始略微粗暴的、仿佛想要将对方就这样吞噬掉的吻,发展到肉体间的挑逗与撩拨。
正装的衬衣被撕开,扣子被崩掉弹远;紧身衣的拉链被一把拉下,因此发出的声音,即使在这回荡着床铺响声与亲吻声的房间内,也依旧清晰可见。
埃德蒙希回应这对方热烈的吻,并在对方每次挑逗他时,给予对方回敬。他感觉自己得尝试似乎成功了,毕竟这个吻就是他与对方约好的奖品。
但他又感觉自己似乎失败了,因为他发现,哪怕现在利兹的行为看起来亢奋又激烈,但他仍感觉,他的利兹似乎在难过。
当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被子被两道拥吻的身影弄得皱巴巴时,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竞赛被一次剧烈的震荡打断了,那张可怜的床在为这个吻制造了最后一声背景音后,用自己的牺牲打断了它。
这个双方似乎都舍不得结束的吻终于在此时走到了尽头,埃德蒙希躺在有些倾斜的床铺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而那对在先前跌落在床铺的可爱兔耳在此时被一只手捡起,它在随后被重新佩戴回棕色的短发上。
与此同时,埃德蒙希听到同样在努力平复自己呼吸的利兹说:“如果你对我说这些是为了使我在床上听话一些的话,那么你成功了,但我不会信你在床上说的任何话。”
他看着似乎想要辩白什么的埃德蒙希,并抢在他开口前对他说:“你说出的情话真的很好听,我也明白你接下来会想说什么,但我并不想那样。我们只需要隔一段时间见一面,高高兴兴的做几次,然后再次分开,就像偷情一样,惊喜刺激又有趣,然后直到某个必要的时候,或是在某一方厌倦的时候再也不联系,这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