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埃德蒙希之前那仔细又细致的衣物整理,本就有些坐不稳的雌虫因他的动作影响似乎想要抓住他的衣服,想要以此来支撑身体,但因那一滩浓白的存在,他最终选择按住自己那两条长腿。
他在不停的催促埃德蒙希,但还不太想射的同时,还想再欺负他一下的埃德蒙并没有听从他的要求,毕竟现在的利兹看起来真的可口极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只自己送上门来,对他极具诱惑力的可口雌虫的身上还有一些不和谐之处,而埃德蒙希对它的忍耐也快到达极限了。
随着利兹的渐渐情动,在他体内由别的雄虫留下的痕迹在埃德蒙希眼里越来越明显,那是那些将信息素非法卖与黑市的杂碎们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因为那些该死的杂碎们的愚蠢,他甚至在利兹因疼痛而惨白着一张脸时都无法用信息素安慰他——少量的信息素对那残留的药物来说,哪怕高评级的它会在争斗中极具优势,但除了将正在进行的斗争进一步升级,使利兹更难受以外,他并不会起到什么别的作用:而反之,如果雄虫在雌虫的身体未做好准备时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这这样的行为与谋杀无异。
而现在,差不多到了该清除它们的时候了。
在亲了亲对方的眉心后,抱紧对方的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脊背被不算温柔的动作甩到椅背上的利克兹,想要骂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来此肠道内并直达卵囊的一记深顶将其替换成了一声呻吟。窝在沙发内几乎被对折的他想要抬脚轻踹着对方的肩膀,但在几下顶弄后变成了磨蹭。
埃德蒙希看着在沙发内扭动,努力的将骂人的话说出口的雌虫,已经将那些粗俗的脏话当做情趣的他甚至时不时附和对方,帮着他一起骂自己。
在抓住那两条不停蹬动的膝弯后,又将对方的腿向上推了一些的他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抽出,在这一行为成功吸引了正在抨击他技术差的雌虫注意力时,他将性器抵在那看起来暂时无法自行闭合的入口处,在缓缓进入的同时对对方说:“看到了么利兹?你正在一点一点的把我吃进去。嗯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利兹?我真的很喜欢这幅画面,但是它马上要全部进去了,我可以拔出来重来一次么?我真的好想再看一次啊。”
本就因被他夺走主动权而愤愤不平的雌虫在看到这一幕后似乎很想跳起来和他打一架,但高潮后的脱力明显限制了他的战斗力,在被强按着陪同某个“从来没见过世面的新手”观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插入过程后,他强忍着眼泪才没被对方气哭。
“没见过世面”且“记性不算好“”的埃德蒙希,总是在“经验丰富”的对方为他科普过他身上的器官的用途后转头就忘,不过这并不是问题,他相信好学的“学生”都会讨“老师”喜欢的,哪怕他的脾气相当暴躁。
在埃德蒙希又一次因用力吮吸对方的乳头未喝到乳汁而向对方虚心请教时,他的那位脾气暴躁的“老师”的一条腿在不知第几次挣扎后摆脱了他的限制,并似乎想要体罚一下眼前这位不止问题多脑子还不好的学生。
不过这对埃德蒙希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对方已经在之前的那次骑乘中消耗了绝大部分体力,这一记并没有太大力道的蹬踹被他以抓住脚踝阻止。他舔舐着利兹最怕痒的脚心,看着那五个圆润的脚趾因此伸直又蜷缩,看着对方的脚背因此而形成了漂亮的弧度。
几次尝试反扑都未果反而使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的利克兹,在发现对方会因他收紧腹部而喘息呻吟时,自认为找到了报复对方的他开始频繁进行这一行为。他连对方为他而发出的闷哼与呻吟时都会感到得意,更不要提对方用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呢喃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最喜欢听这个了,因为在这时他可以回复对方一句:“怎么了?我的小臭虫。”
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体的确准备好了后,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结束教学环节的埃德蒙希,在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频率的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这次的他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信息素的剂量与浓度,因为他并不想与那些杂碎们的遗留物在利兹体内打一场游击战,这虽然可能会带来一些新奇的不错的性体验,但现在的他只想让它们马上消失。
哪怕他的动作十分迅速,成功的在那些藏留物做出抵抗前将其抹去,但利兹依旧因此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埃德蒙希记住了在他脑海中闪现过的几张面孔,俯下身抱住了因此发出惨叫并剧烈挣扎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