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静默几秒,尴尬的道:“魏尔伦君,想说的话和心里话……说反了哦。”
后知后觉的魏尔伦:////
心好累,兰波和中也什么时候回来。
天可怜见,自从和兰波解开心结后,他都养尊处优多少年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这把懒骨头都要经不住了。
“其他的咒灵也都解决了?”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恩,虽然费了点力气,好在有惊无险……”森鸥外想也不想的开口回答,看到来人后夸张的掏出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
“啊啊,这不是羽仁君吗?这么快就出院了,本来还想着去探望你的,连水果篮都买好了”
上来的只有羽仁彻一人,森鸥外也不去问广津柳浪他们的现状,反正只要羽仁彻想去的地方,很少人能拦得住。
看到比起过去身姿更加挺拔,气质也更为神秘的羽仁彻,森鸥外不免感慨时间的流逝之快。
但相比森鸥外这种‘真情实意’的流露,魏尔伦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漂浮到红叶身边,鞋子踩上实地。
刚才还奇怪为什么森鸥外那个人形异能爱丽丝不在,这老狐狸早就预料到羽仁彻会来吧。和以前一样,自己的底牌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亮相在羽仁彻面前。
森鸥外等了一会,没等到一波商业寒暄,有些纳闷的开口:“哎,羽仁君,回神了,好歹这么多年交情了,这样的冷遇未免太伤老朋友的心了吧。”
羽仁彻没有搭理他的怨念,只觉得这家伙的语气听久了让人觉得生理不适。就像几百只鸭子在耳边叫唤一样。他扫过刚才的战场,看到了那只咒灵死前留下的残秽。
残秽的痕迹少得不合常理。
“你处理得很干净。像这样等级的咒灵,就算被杀死了,也需要长时间的善后祓除带来的影响。”他脑海里轻易的勾勒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从现场留下来的痕迹也知晓了魏尔伦的破坏力。
“恩……多谢夸奖?”魏尔伦脱下外套,手指勾着衣领甩在后背,对他的赞美显得有些敷衍,低垂的眼帘轻轻的颤动。
“是和中也一样的异能,不,比他的更加完善。”羽仁彻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抱着双手,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灿烂明媚的笑脸,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
就连声音都显得清冽许多。但看到他这个熟悉的笑容,森鸥外脸上虚假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他后脑勺分泌出细汗,紧紧的咬着下唇。
糟糕,每次看到羽仁君这么笑,就觉得没有好事。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所以是被耍了吗?隐藏得真好呢说吧,什么时候和治君勾搭上的”
“……不,说勾搭也未免……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转移话题也没用哦,我也从别人那边知道了你们集体做的那些梦的场景,虽然不知道梦境的依据是什么,但里面频繁出现了治君活跃的身影。也算是灯下黑吧,加上过往查到的治君开销的去路,原来是拿着零花钱入股港口黑手党了吗?”
羽仁彻的笑容已经灿烂到连外面挂着的残阳都失色的地步。而森鸥外的表情也越发的僵硬。
“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商讨一下,这栋用我的钱建立起来的大楼的归属权?”
森鸥外:……不愧是羽仁君,找茬的角度依旧是这么犀利,充满意外性。
但凡你是质问一声太宰君和港口黑手党是什么联系,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搞了什么事儿,我这边都有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