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手上缠着绑带,手掌侧面还贴着止痛贴。
他问:“你手怎么了?”
陆以朝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他,笑着说:“想你想的,特别想你。”
祁砚清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陆以朝穿着高领毛衣,身上还带着一股玫瑰香。
“看我干什么?”陆以朝去拿他的外套。
穿衣服的时候,祁砚清看到他掌心有几处没被挡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刺划伤的。
“玫瑰花划伤的。”陆以朝主动说,“昨天买了玫瑰花打算去找你,有事情耽误了。”
他说着自己搓了搓手上的伤口,“玫瑰花刺就是扎手。”
祁砚清没说话,陆以朝的脸色很差,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声,但不像感冒,像身体不舒服。
开车的时候陆以朝接了个电话,研究所那边的,“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母亲留下过东西。”
“是,是很重要,但的确不在我手里,好,我可以帮忙找找……嗯,今天会过去。”
祁砚清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他,“那些研究的试剂专利,不是永久送给研究室的?”
陆以朝:“不是,三年一签。防止他们拿着去做别的事,也方便及时止损,最终的归属还是要拿在自己手里。”
祁砚清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陆以朝说:“我处理这个应该很快,晚上接你吃饭,你训练到几点都没事,我等你,不会有危险。”
祁砚清沉默着不说话,陆以朝当他又要拒绝,不跟他争辩,打算晚上直接过来等他。
临下车的时候,祁砚清说:“你忙完来找我,别在外面等,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