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还没反应过来,腺体上一阵尖锐的疼,他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陆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汩汩水声,浴缸里的水漫了一地。
祁砚清压抑不住的哭腔和骂声越来越小,都被水声覆盖。
天微亮的时候,陆以朝把已经昏睡的祁砚清抱出来,去了另一间干净的卧房。
祁砚清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拨开他的头发,看着后颈的标记,上面还带着一圈血迹。
是一个临时标记。
他这种状态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还记得先送祁砚清去医院。
居然真的标记了祁砚清。
陆以朝半靠在床头,身上很多划痕,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咬在嘴里却没点燃。
低头看着祁砚清的睡颜,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以朝按住心脏,这是他反向标记之后第一次得到oga的纵容。
他又标记了祁砚清,他们之间的羁绊重新连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完全被填满。
让他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祁砚清的满足感。
陆以朝身体慢慢下滑,完全将祁砚清抱进怀中,用力嗅着他的香气,闭上眼睛。
他留恋祁砚清的一切。
原来之前标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