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