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用力咬了下唇,生生咬出血迹,下唇染了一圈血,但也只换来短暂的清醒。
还有八分钟……时间才过去一半。
祁砚清用力吞咽着口水,他已经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的玫瑰香。
镜头怼到祁砚清正脸,恰好拍到他唇边滑下的血,顺着下巴画出蜿蜒的血痕。
大屏幕上显出这张脸,苍白又透着绯红,唇角挂着鲜红的血迹,再配上他冷傲不可一世的眼神,像是吸血鬼亲王刚初拥自己心爱的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咬我咬我!清神咬我!”
“好帅好美战损就是yyds!”
“这哪是比赛啊,这是天秀……”
还有六分钟。
祁砚清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他力气严重流失,脱力感越发强烈,发情的症状影响太大了,浑身燥热又黏腻,视线模糊不清,呼吸急促嗓子里干哑冒火。
腿猛地一软,他顺势滚到地上做了个地板动作,软绵绵地从旁边架子上挑过礼帽扣在脑袋上,挡住了半张脸,晃动的蓝色长发贴着冷白的皮肤。
可就算是发情,他也不能输,他就榨干力气死在台上,也得跳完这场舞。
祁砚清,一个指尖都在跳舞的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好的,这就是天生的舞者。
挡住表情后,他的动作更有张力,身体蜷缩、律动、震感匪气十足又绅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