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谈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谈妄:“你什么时候忙完来接一下你家的傻狗。”
祁砚清那边愣了一下,“陆以朝?”
“是啊,火急火燎地来医院跟我打了一架,非说我喜欢你,跟我提以前的事,怪我对你太好了……”
“他怎么了。”祁砚清一听这话就是瞎编的。
谈妄去办公室冲了杯咖啡,想了想,还是不参与太多,“发烧了,胃出血也没好起来,倒也不是大问题,但我刚才听他说要去找你,正输液呢。”
祁砚清那边很吵,听到只是发烧,语气都缓和了,冷淡地说:“你给他打镇定剂,把他锁病房睡觉。”
“行,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他打针。”
祁砚清没说话了,谈妄这才笑着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不用过来,我估计他已经出病房了,这会儿开车过去时间差不多。”
祁砚清声音闷沉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谈妄喝完咖啡,就听到了护士跟他说,陆以朝已经离开了。
他笑着摇头,果然啊。
祁砚清从舞协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四十五,一出去就看到了靠着花坛的陆以朝。
他实在显眼,一米八九的身高想不注意都难,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正在低头看手机。
祁砚清走近几步,就听到他时不时咳嗽几声,看他不舒服地捶着脑袋。
发烧了还非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