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伸了个懒腰,对着手机说:“他要追我,我说玩玩他,他说给我玩,现在就是这种不正当的关系,要我解释吗?”
周简都沉默了,骂人的话在大脑里奔腾了上万句。
最后才咬着牙说:“求、你、了!这话千万别说第二遍。”
挂电话之前,周简又暗戳戳地说:“我清,你多少有点恃宠而骄了,我隐隐约约地感觉被你秀了一脸。”
不等祁砚清说话,周简就把电话挂了。
陆以朝从休息站出来,看到祁砚清已经醒了,把保温杯拿给他,“喝点水。”
祁砚清接过杯子,闻到了陆以朝身上有烟味,又去抽烟了。
陆以朝动作自然地把他圈进怀里,没什么精神地枕着他的肩膀,声音也没力气,“再睡一下。”
祁砚清握着杯子,余光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嘴唇也没什么颜色,“你怎么了。”
陆以朝摇了摇头,说话的时候嘴唇蹭着他的后颈,悄悄亲了一口,“就是困了。”
一直到目的地,陆以朝都没怎么说话。
把祁砚清送到舞协,陆以朝说:“晚上一起吃饭?”
祁砚清:“要训练,没时间。我就在舞协吃。”
陆以朝抓着他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就想一直碰碰他,“那晚上联系,我给你送饭。”
祁砚清受不了他这黏糊糊的架势,开了车门带着花雕就要走,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唔嗯、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