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入口不烈,喝下去爽口又舒服,还有点梅子的清香。
祁砚清觉得还可以,多喝了几杯,等元淮注意到他的时候,一小坛子都快被他喝完了。
“清神,这是烈酒,度数很高。”元淮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晕不晕?”
祁砚清嗤笑,“小看谁啊你,我还能去跳舞。”
前面已经有人围成一圈在跳舞了,祁砚清走了几步才发现走不太稳,路是斜的。
“你当心点!摔了摔了!”元淮在后面说着。
“摔个鬼。”祁砚清尽量走直,腰间的小木块发出声音,人群就在眼前,走了几步都走不到。
“走偏了。”
身后响起一道温沉的声音,紧接着他就撞到一个人。
陆以朝扶住他的肩膀,跟他面对面站着,笑了下,“要去跳舞?你走歪了。”
祁砚清动了动嘴,凑近他的脸,微扬的下巴,神情矜傲,“陆以朝?”
“嗯。”陆以朝架着他的胳膊,转了个身让他靠着树。
“你为什么在这里。”祁砚清声音带了醉意,但他没醉,他很清醒。
“不在这儿我去哪儿?”陆以朝声音沉沉的,他垂眸对上祁砚清恍惚的眼神,“祁砚清,你醉了。”
祁砚清猛地拉住他的衣领,把他身体拽低,对上他的眼睛冷漠地说:“……谁让你来的。”
清冽的酒香、馥郁的玫瑰香直直往他鼻腔里蹿,他咽着口水,深邃的目光情愫浓郁,他顺势贴近祁砚清,喑哑出声:“那我就是来了,你说怎么办。”